接着又说，“怎么，你想纠缠我？”

表姑不以为然的冷哼：“再怎么说，程皓玟也是程家人，他伤的都是外人，他们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！”

“严妍，你以为我受伤了是不是？”他走近她，将她完全的笼罩在自己的目光之中。

祁雪纯在一旁查看案卷，一句话没说，仿佛这件事跟自己没关系。

连着吃瓜的后果，就是大家很快淡忘贾小姐失踪的事。

这意思不就是说，离开程奕鸣之后，她什么都不如从前了吗。

袁子欣咽了咽喉咙：“我正准备和欧老一起出去，忽然感觉有人在后面推了我一把，我来不及反抗，就被对方击中后脑勺，晕倒在地。”

程申儿一愣：“双胞胎？”

“程奕鸣，你和我妈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？”她追问。

“记者们都离开了吗？”严妍问。

程申儿坐在窗前，目送车身远去，记忆回到了那天……

这句话太诛心了。

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。

“还有内人，上星期她出差了，下午会提前赶回来。”

“祁警官，你问完了吗？”他问。

严妍将合同看了一遍，举起来高声道：“程皓玟，你还要狡辩，说你没收股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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